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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從對面的鄰居家中拜訪回來,對面的小夫妻和咱家一樣,
有著剛滿周歲的小bb,是個小男生,和陳皮梅相差21天,
DD平常都給台北的阿嬤帶,此次過年的年假有九天,
DD的馬麻帶他回來新竹住個幾天,也才見到DD的盧山真面目,
DD還是隻安靜的爬蟲類的階段,不怕生總是笑咪咪,
也不會黏著馬麻或把拔,他有著自己的想法,我拜訪的期間,
只見他完全無視於我們四個大人的存在,玩著自己的遊戲,
鄰居媽咪說這小孩不太理會她們夫婦倆,令她有點兒懷疑他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小孩,
我聽了倒是有點兒羡慕說,因為,咱家陳皮梅超黏我的,
彷彿我只能在她的〞視力〞範圍內,我們的拜訪,
還是趁著陳大小姐在Z..Z..時偷偷跑去滴,
聊了一下子,鄰居媽咪說明兒個要帶著DD去內灣玩,
我和澳少年把也說要跟,BUT一聽到他們是要坐火車去的便打消了念頭,
也打從心中配服鄰居夫婦倆的勇氣,因為,對陳皮梅家來說,
〞出門〞視同於〞作戰〞或者也可以說〞出嫁〞,
每次,帶著陳皮梅這隻毛毛蟲出門,傢私頭一堆搞得像是辦嫁妝不說,
還得整路抓著這隻不安份的滿車跑的嬰兒,
有好幾次的出遊,本人都逃不過〞暈車〞的宿命,
所以,我和把拔一聽到〞坐火車〞便馬上回絕了。
今兒個,大年初六,我和澳少年把興高采烈的帶著妹妹到大溪老街去晃晃,
我說過,陳皮梅是個不受控制的小嬰兒,
就在行程的開端沒多久,陳皮梅忘我的展示著新的把戲──走路,
走著走著,愈走愈快,我追著要阻止這項危險的動作,
但是,她以為我在和她玩〞追逐的遊戲〞,於是跑得更快,
就在突然間,啪躂!跌倒了!面朝下,摔個狗吃屎~
我飛快的衝上前,看到的是滿嘴的鮮血和狂哭的陳皮梅,
唉呀!小鼻子和小人中也都擦破皮了,
沒多久,整個上唇腫了起來,
大溪之行的開端便壞了陳皮梅一家三口的情緒,
我和澳少年把拔因為陳皮梅的傷而整個心都揪在一起,
澳少年把說:「為什麼每次妹妹和妳在一起都會受傷?」
我不是很高興的回他:「因為都是我在顧的呀!多做就會多錯嘛!你少做所以少錯!」
但是,事後想一想,
是呀!妹妹的傷好像幾乎都是我造成的厚…(自責中)
其實,一直到現在,我只要和妹妹相處的話,就會不自覺的繃緊神經,
我不會形容那種感覺,那是一種好像和上司相處的那種緊張感,
戰戰兢兢小心翼翼,但好像愈是如此,就愈是容易出錯,
總是看到身邊有一些友人帶小孩帶的輕鬆,
很羡慕,更好奇她們究竟是如何辦到的,
我當然喜歡陳皮梅賴著我,可是偶爾也會想要透透氣,
一整天都當個〞貼身保鑣〞可是件很辛苦的差事的。
大年初四,和五個久違了的高中死黨們見面,
大家都沒什麼變,約了中午來家裡吃飯,
為的就是能續攤到晚上,但是,好朋友就是這樣,
不論時間再怎麼多,就是不夠用,聊啊聊的時間就飛過了,
大家對我的改變都可以用〞嘖嘖稱奇〞來形容,
畢竟,我在大家的眼中一直是個〞狠角色〞,
但是,遇到了陳皮梅,我卻成了溫馴的媽咪,
是什麼改變了我?啊知?可能是氾濫的母愛吧!
闊妹依舊停留在撿石頭的階段,我看了其中一位極品的照片,
我的直覺告訴我他不是個〞極品〞,把感覺告訴了她,
也希望她能聽進去,因為,我的直覺一向準確,
那人絕對不是她的Mr.right,
如何才是Mr.right?
就如同安安所提到的,
春天來了,花兒一定知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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